在一个,那就是如今我坐的地方。
可随后,我又苦恼地发现这玄心竟是在煞地,想要来此就必须变成鬼修。”
宋延道:“所以你用了一种法子,这种法子将你变成了鬼修,而之后你又对皮影峰的弟子们用了这法子,可成功的只有两个。”
章韩笑道:“区区束魂阵,不值一提,这些都记载在傀儡宗那传承的书册上,包括对于玄心的理解。
牌面揭晓了,就很简单。可若是没有发现,瞧,你这不就来了么?
不过,这也是我的疑惑之处,你既然身为夺舍的鬼修强者,又怎会不知真正的玄心?
我令人撕去书页的时候并未看到你刚刚的法术,纸屋,也并未看到你丰厚的家底,所以才做了那样的安排。
也幸好我没看到,否则我就会改变做法,那反倒是会让你察觉不对。
可.你为什么不知道?”
宋延用很正常的语气道:“夺舍再生,总会模糊一些记忆,我选择了记住一些,就必然会忘掉一些,并没什么奇怪。”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才编出来的鬼话,面色不变,同时又顺便岔开话题,问道:“那八百年的魂淹草也是你安排的?”
章韩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辞,然后道:“不错,要让你来,又要让你不怀疑。八百年份,正好。”
宋延又道:“狐大奶奶那事,自然不必再说。”
章韩道:“既然有了传人,石座翁死不死也没什么关系。那时候我还在巩固境界,还不想为了他而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我也刚好需要一个退到幕后的借口。
只不过,在第二批狐狼来到傀儡宗后,我还是被发现了。”
宋延奇道:“它们能察觉你的境界?”
章韩道:“你不会以为他们中间没有暗藏紫府控制的分身吧?
你那《神相百御》都能分魂,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