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人三番两次的撺掇别人对老板动手,如果不是柳迟小姐在,恐怕背后的人还真会设计陷害老板。
而且肯定还会成功。
朱镇拍着脑门,“你说得对,我糊涂了。”
“你也不算想多。”柳迟又在从包里翻出另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翻开景屹右手,放在他手心,看着景屹吃完丹药,柳迟说:“我观你近来会火气重,恐怕你得忙一段时间。”
“啊?”
柳迟点到为止,朱镇先是有些急,抓耳挠腮的想知道,喝了两杯菊花茶后,心情也平复了。
只要不伤筋动骨,忙点就忙点。
那女人没有在景屹这里讨到好处,她又没生存能力,饿的实在没办法,竟找了个营销号,要曝光景屹弃养母亲。
景屹作为上京新贵,一直以能力卓绝,相貌俊美著称,现在能找到他的污点,不管是营销号还是他的对家,都跟跟蚊子见了血似的,非要咬上一口。
景氏集团有专业技术过硬的公关部跟律师团队,不过他们得了景屹的吩咐,任由摸黑景屹的舆论甚嚣尘上。
望着视频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说自己不易,控诉景屹忘恩负义的女人,朱镇气的大喘息,“她还要不要脸了?她自己猪狗不如,还有脸说老板的不是?”
“老板,我忍不了了。”
景屹没给电视上那个女人一个眼神,只对朱镇说:“忍不了就别忍了。”
“可那样,你的当年就会暴露在公众面前了。”将事实说出来是最简单有效的打脸手段。
景屹轻微抽了抽左手手指,反问:“我像是在乎脸面的人?”
可同年的遭遇是老板心里的伤口,这样一来,就得将伤口撕开给公众看。
到时不知道多少人幸灾乐祸,又有多少人拿这些人取笑老板。
在那女人找上景屹的第二天,景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