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刚亡,一家子乱七八糟我正不知如何自处。”肖岚说的谦卑,丁巧云也缓了下来。
这肖岚是南城的热门话题,随便打听两句就能知道这女子从嫁人至今没过过安稳日子。可丁巧云也知道,这般女子最容易打动男人的心,可怜又自强,柔弱又坚韧,无奈又坚持。
“我儿自小从没对任何女子上过心,看都没看一眼。屋子里头伺候的丫鬟一个没有,只有两个小厮跟着,如今当了县令,身边也只有一个师爷近身跟着。”丁巧云说到这,勾了勾嘴角,垂眸看着地上光影,“要不是你,我都要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肖岚听她言语,也垂眸浅笑。觉得此苏泽与彼苏泽相差甚远,当初那个苏泽最会的就是利用女人。
“我希望你能明白他的一番心意。”
丁巧云说完这话,盯着肖岚。肖岚本还在回忆之前苏泽的种种恶行,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抬眸,“嗯?”
“我太了解苏泽,这种事情他第一次经历,定不会言,不会表。他也不定不会主动来与你说,他那日是如何跪在我与他父亲面前,求我们成全。”
肖岚怔怔望着丁巧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复。
丁巧云见她无言,以为她因为苏泽的一往情深而感动,“是啊,我也没想到那个小子对你如此痴情。从小到大从没忤逆过我们,当然他也没叫我们操过心。”
“这你都能忍?您这么优秀的儿子要找个寡妇你也愿意?”肖岚实在忍不住,心直口快了些。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丁巧云见肖岚如此说自己,倒觉得有些可怜,“自古女子都是无可奈何。夫君不是自己能选,如何过日子更是随波逐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未嫁良人,日子过得凄苦。如今好容易能自成一户,却又当街遭人暗算,没了父亲。你们家这产业在京城都是有名的,你一介女流之辈想要撑起来谈何容易。”
肖岚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