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但只要当事人没有意见,就不会有问题吗?
顺着这个思路,白从秋摸索着下巴,脑海中顿时闪过好几个念头。
她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要想让人乖乖听话,无非就是威逼和利诱二字。
威逼听起来有点下作,是最后的不得已手段,所以白从秋很快便把主意打到了利诱上。
想到以往每年过节时收到的堆积如山的红包,她眼中迸发出新的光彩。
就是……不知道够不够?
白从秋从来没数过,只是全都拆开来丢进一个小猪存钱罐里,所以具体有多少她自己也不清楚。
只记得那有她脑袋大小的小猪存钱罐,今年已经是存满第十一个了。
嗯,实在不行,还可以把妹妹的大灰狼罐子也一并摔了。
沉浸在如何拯救陈安行动里的白从秋,没注意到妹妹已经走到近前。
女孩左看看右看看,又踮着脚往门口瞅了瞅,小脸蓦地一滞。
她小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脸上犹是惊疑。
“诶,我陈安哥哥呢?我那么大一个陈安哥哥呢?!”
“嘘!”
白从秋回过神,连忙捂住妹妹的嘴,然后在后者疑惑的眼神下,低声道:“跟我来。”
随即拉着妹妹出了门,压低脚步,下一刻,两颗小脑袋在挂着‘502’牌子的房门前,悄摸摸探出。
疗养院的房间并非全封闭,是采用一半墙体,一半玻璃窗的设计,所以姐妹俩不需要闯进房间,就能暗中观察。
两双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眼睛,此刻正紧紧盯着房间里的一男一女。
“那是谁?”
看到男孩俯下身,为女孩仔细擦着手心,白从冬顿时瞪大了眼,垂在一旁的小手也无意识捏成了小拳头。
好气……好气!
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