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浓厚,遂以兄弟互称。
张虞从张茂山手里接过包袱,递在郝昭手上,说道:“大麓山距参合坡有八百里之遥,道路艰险漫长,途中多豺狼虎豹,还需注意安全。”
“我在包袱里放了些口粮及衣裳,以便伯道路上换洗。其中还有几份书信,劳伯道代送与坞中亲眷。”
“记着,行至雁门时,需至马邑拜会张文远。其人古道热肠,当会帮衬伯道。”
“劳兄长费心了!”
郝昭双手捧着包袱,感激道。
接着,张虞将牵有马的缰绳交于郝昭,说道:“道路漫漫,无马借力,不足以远行!”
郝昭瞧了眼郦嵩,犹豫说道:“此为伯松兄之爱马,昭弗敢受之!”
郦嵩将郝昭手里的包袱抢来,直接系在马背上,笑道:“今在大麓山治学,暂用不着马。伯道可先用之,待日后再交还与我。”
“多谢伯松兄了!”
郝昭深知无马远行不了,不再矫情推脱。
牵着缰绳,郝昭向张虞、郦嵩拱手作揖,沉声说道:“幸蒙二兄施手相助,今后昭必还报二兄,纵山海火海,绝不推脱。”
“多礼了!”
张虞扶起郝昭,拍了拍其肩膀,笑道:“你我既以兄弟相称,何来这般言行。待伯道走商赚了钱,请我至酒庐吃酒便可!”
“这是自然!”
“山水有相逢!”
“告辞!”
郝昭牵马过桥,回首见二人还在目送自己,遂转身长拜,继而翻身上马,扬鞭策马离去。
行了半响,郝昭自感有些饿了,拆开张虞所送的包袱,却见里面不仅有口粮、衣裳,还有不少的钱帛。
取出夹在衣裳里的一根竹简,却见张虞在上面留言,曰:“伯道吾弟,此去边塞千里,无财不足以至,故留钱于袱中,以便途中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