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声说道:“母亲,还有办法的对不对,他们还只是订婚了……”
这次兖王妃是真的叹气了,“是我和你父亲平日里太娇惯你了,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乐安县主大声道:“东晋之时,小书圣王献之已娶妻,尚且可以和离后迎娶新安公主,梁四郎只是订婚,当然可以……”
一直以来气度非凡的兖王妃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的手臂微微颤抖,手指向乐安县主,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声断喝从院外传了进来,“够了!新安公主是公主,她的父亲是皇帝,你只是县主,你的父亲只是亲王!”
乐安县主向着院门处望去,见说话的是一个三十余岁,已经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正是她的父亲兖王。
乐安县主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但见到父亲已经满脸怒色,顿时不敢再放肆了。
并且她刚才的言论着实有些出格,若真的宣扬出去,真的会给兖王府带来一些麻烦。
稍微清醒一点的乐安县主有些后怕,更不敢多说什么了。
“本王会给你找一个十全十美的仪宾,但不能是梁四郎!此事到此为止!”
兖王脸色黑如锅底,其实更多的是在气永昌伯府不识抬举,但他如今给自己打造的是“贤王”人设,也只能“一笑置之”,万不能怪罪永昌伯府,被对手抓住把柄,影响对皇位的争夺。
乐安县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靠在了兖王妃的怀中。
兖王妃其实心里也有怨气,同样觉得永昌伯府给脸不要脸,但她也知道此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平日里疼女儿疼到心坎里的兖王,这次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极为冷静地道:“来人!收拾院子!都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仔细你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