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酒店,宴会厅。
在听见陆耀文的那句话后,利荣天的脸色骤然一沉,缓缓说道:“陆先生,我知道你对我们利家可能还有一点偏见,不过我的祖父已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而且我是带着善意来见你的,请你不要辜负我,辜负我们利家的善意。”
在利荣天,或者说在利家人的眼里,利盛西已经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横尸街头,就应该身死债消,还抓着利盛西的错误揪着他们利家不放,有意思吗?
“不好意思,利先生,我绝对不是对你们利家有偏见,只是感觉有点好笑罢了,像我,从来都只说自己守法,可不会去教别人守法。”
陆耀文哈哈笑道。
“……”
利荣天听到陆耀文的这句‘解释’,脸色愈发的阴沉,这家伙明摆着就是暗搓搓的骂他们利家的人虚伪。
“陆先生,我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不如我们开诚布公,你需要我们利家付出怎么样的诚意?”
利荣天将心里的火气暂时压下,看着陆耀文,缓缓说道。
他是利家第三代,在他出生前,利家就已经是港岛顶级豪门。
与陆耀文这样的后来者不一样,陆耀文需要拼、需要博,需要冒险,为自己拼一条路,博一个前程。
但顶级豪门追求是稳,它只要稳扎稳打,不犯错误,就能熬死绝大部分的后来者。
所以,在利荣天看来,利家是玉器,而陆耀文是瓷器,玉器从不与瓷器碰。
如果有瓷器非要找自己来碰,那他利荣天就躲着;
当然,如果躲都躲不开,那他就会去找愿意和那个瓷器碰的瓷器去碰他。
“利先生,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肯定也要有诚意,我要地主会的两成收益。”
陆耀文看向利荣天,笑着说道。
地主会能赚钱,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