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闭大声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别说什么咸湿朱,哪怕他老爸老妈都照样卖。
“咸湿朱。”
陆耀文眼神微微一动。
咸湿朱是联合社在砵兰街的话事人,作为港岛的欢场圣地,陆耀文的契女出台,十之八九都是去砵兰街的场子,只是陆耀文从来不让自己契女去联合社与东星的场子。
原因也很简单,这两个场子里面追龙的道友太多,这玩意沾上一点,人就毁了。
“文哥,咸湿朱这家伙才是主谋,你放过我,我帮你搞定他。”
巴闭继续甩锅。
“咸湿朱那边就不劳巴闭哥辛苦了,还是聊聊现在的事情吧,巴闭哥,你把我契女打伤了,搞的她几个月都不能出台工作,应不应该赔点钱?”
陆耀文笑着说道。
“应该、应该,文哥,你要多少。”
巴闭立刻回道。
“300万吧。”
陆耀文随意报了个数字。
“文哥,我哪有300万?这样,我家里的保险箱里还有50多万港钞,我老婆知道密码,文哥你派个兄弟过去拿,就当是给文哥你的赔礼。”
巴闭一脸肉痛的说道。
“巴闭哥,你堂堂东星旺角堂口话事人,身上就50多万港钞,谁信?”
陆耀文笑着问道。
“真的,文哥,我没骗你,我刚刚才从靓坤手里进了一批货,现在手里真的只有这么多钱。”
巴闭连忙说道,要不是被陆耀文踩在脚下,他已经要指天发誓了。
“呵呵,巴闭哥,没想到你这么抠抠搜搜,我和你不一样,既然答应给你50万,就一定要给你50万……”
陆耀文的话还没说完,猛的拽住了巴闭的头发,硬生生将他拉了起来,随后将他的头死死的按在了麻将桌上,右手掐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