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托,我裴一帆何德何能,蒙你这般信任。”
“裴师兄,是你先看得起我的,咱们是贫贱之交,千万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疏远生分。”二毛说道。
听得二毛言语,裴一帆心情大好,随即出言问道,“对了,上次那个巫师过来找你做什么?”
在陪着裴一帆上山之初,二毛就预料到裴一帆会有此一问,也一直在权衡要不要跟裴一帆说实话,如果如实相告,云裳的身份就暴露了,裴一帆与云裳同在云崖山,日日相见,时时相处,裴一帆能不能装的很像是个未知之数。但如果不跟裴一帆说实话,就有故意欺瞒之嫌,裴一帆对自己可是坦诚相待,回以欺瞒岂是君子所为?
权衡过后,二毛最终还是决定不跟裴一帆说实话,理由有两个,一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对裴一帆讲,但关系到旁人的,自己没资格跟裴一帆说,就像他没告诉裴一帆黄七的真实身份是一个道理。二是裴一帆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局外人,一旦知情,就成了参与者,虽然自己断定云裳拿了蜂蜜只会用在替死鬼身上,但谁也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拿去害别人,万一云裳犯了疯病,害了别人,身为参与者的裴一帆就可能内疚自责。
由于早有准备,裴一帆话音刚落,二毛便出言接话,“此人名叫姞缜,是上阳郡的巫师,年关时我和黄七去豫州带回了姬将军的尸身,由于之前与他有过交情,便送了条熏猪腿给他,当日他迎来送往,没跟我见面,事后便抽空过来看看我。”
“他可曾怀疑你跟我们多有往来?”裴一帆追问。
“他没有证据。”二毛间接承认。
“可曾旁敲侧击的警告过你?”裴一帆再问,他之所以对这个问题如此紧张,乃是因为朝廷一旦怀疑二毛为他们通风报信儿,支援粮草,便有可能对二毛不利。
二毛没有回答裴一帆的问题,而是出言反问,“最近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