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过寒心,趋炎附势是世人的通病,没几个人能够免俗,有时候对别人好,别人也不一定会领情。”
“他们都是外人,我不生他们的气,”二毛说道,“多谢你裴师兄,如果你也跟他们一样,那我就真的寒心了。”
裴一帆拍了拍二毛的肩膀,转而撑臂起身,“好了,我得走了,他回去之后肯定会恶人先告状,眼下师父也在云崖山,我得赶在他们之前赶回去向师父说明前因后果。”
“哦,好,”二毛也站了起来,“新粮下来了,你们早些过来拉走。”
听得二毛言语,裴一帆眉头大皱,转身直视二毛,“他们如此对你,你竟然还要将辛苦耕种得来的米粮送给他们?”
“不是送给他们,是送给你。”二毛笑道。
眼见二毛的脸肿的猪头一般还在笑,裴一帆内心五味陈杂,四顾之后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将信物还给他,但你既然决定不给,以后也不要拿出来,直接毁掉,以免夜长梦多。”
二毛皱眉看向裴一帆。
裴一帆抬手北指,“我不但知道你将信物藏了起来,还知道信物就藏在那个麻包里。”
二毛大惊失色,“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刚才你先后两次看向粮库方向,”裴一帆笑道,“你事先猜到他可能会搜你的身,一时之间也来不及藏到别处,只能兵行险着,将信物藏在他坐过的麻包里。”
二毛佩服之余亦多有疑惑,“裴师兄,你既然知道我将信物藏了起来,为什么不当众拆穿我?”
“因为你是个好人,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做,却知道你肯定有你的理由,”裴一帆随口说道,“不过我原本并不想将此事点破,而是想继续观察你,但我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竟然还要送粮食给我们,此等胸襟品性,着实令人钦佩,值得推心深交。”
二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