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毛再度摇头,“因为我不知道我父亲和我大伯的感情有多深厚,我也不知道我娘和我父亲的感情有多好。”
二毛说到此处再度起身将锅里已经成形的锅巴翻了个面,随后又用铲子将锅巴敲成了几块儿,以便于锅巴能够更好的受热烘烤。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黄七又问。
“我准备拿着圣旨去南荒调动那三万兵马,挥师北上,抢回皇位。”二毛随口说道。
黄七多有震惊,“啊?时机不到吧?”
“你也知道时机不到啊,”二毛说道,“我现在只有深红修为,什么也做不了,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继续自玄云宗韬光养晦,提升灵气修为的同时推衍梁州阴术。”
“你以后开玩笑的时候能不能别板着脸,我差点儿就当真了,”黄七皱眉,“还有啊,你以后也别说反话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嗯。”二毛点头。
见二毛情绪平稳,黄七彻底放下心来,“我本以为你这趟出去又要哭鼻子,还好,没哭。”
二毛说道,“我的确挺难受的,不过我至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二毛迟迟不往灶下添柴,黄七便随手扔了几根树枝进去,二毛见状急忙将树枝拿了出来,“不能再加火了,会糊锅的,锅巴是低温烘出来的。”
黄七没有接话,而是皱鼻深吸,与此同时转头看向厨房里屋。
见她这般,二毛立刻猜到她想干什么,“拿一坛出来吧。”
黄七闻言喜形于色,愉快起身,蹦跳着跑到里屋搬酒。
入冬之前二毛腌制了很多咸菜,见黄七坐在桌旁干喝,便起身切了盘腌笋给她下酒。
再过片刻,锅巴也烘好了,二毛将锅巴盛了出来,放到桌上与黄七对坐同食。
这几天黄七也没有正经吃饭,酥脆的锅巴和爽口的腌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