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伤,所穿的中衣也多有血迹,而着地的也只有一条左腿。
看清这些,二毛立刻猜到此人便是一直不曾谋面的二师叔王顺之,急忙躬身行礼,“二师叔好,我是刚上山的弟子,我叫李二毛。”
“嗯,”二师叔面无表情,缓缓伸手,“给我吧。”
二毛闻言急忙将四面令牌双手呈上。
二师叔抓起令牌,扶着门边跳回屋里。
二毛见状急忙快步上前,将其搀到了床边。
“不要告诉他们我曾下地出门。”二师叔阴声说道。
二毛点头应是,转而低声说道,“师叔,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让您知道。”
“什么?”二师叔问道。
二毛自怀中取出偷藏的药方,“这是大师兄昨天开的药方…...”
不等二毛说完,二师叔便打断了他的话,“烧了吧,我昨天是醒着的,他写了什么我知道。”
二毛愕然点头,愣了许久方才退出关门。
“你做的很好。”屋里传来了二师叔的声音。
虽然受到了二师叔的表扬,二毛却并无半点欢喜,反倒遍体生寒,他本以为老二老三都是不务正业的蠢人,殊不知二人不务正业是真,却并不愚蠢,听二师叔的话外之音,他已然知道大师兄想要谋害他,却佯装不觉而不点破。
此外,先前裴一帆与他说话之时,二师叔一直使用法宝自远处隐身偷看,二人自厨房里说了什么二师叔肯定不知道,但裴一帆将令牌交给他时说了什么,二师叔肯定都听到了,也亏得自己没有自作聪明,截留令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厨房,二毛急忙将那张药方投入灶下,此前他只感觉玄云宗没落散乱,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玄云宗不但没落散乱,还危机四伏。
不等忐忑的心情彻底平复,大师兄便带着送殡的队伍回来了,好在他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