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可就是这种特殊装备,在这一滩诡异泥粥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们心有余悸,再稍微耽误一会儿,估计不仅鞋要没,而且脚底板全要被烫伤。
在这种大山深处的空心秘境之中,脚一旦受伤,几乎不可能走出去,除非有飞机来接我们。
众人全看向了我。
我能有什么办法?
抽了一支烟之后,心情更加憋闷,只好拿花癫鹤等人出气,再一次骂他们全是废物,自打进墓以来,除了会互相伤害,一点鸡毛作用都没起到,难怪小生门和岭南土耗子会被冷西古玩社的人坑个半死。
花癫鹤说:“大佬,话不能这样讲,冷西古玩社准备了那么久进墓,还有人挂掉,我们对古哀牢王墓一无所知,能顶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我反问:“老子还要表扬你喽?”
花癫鹤挠了挠头:“表扬倒是不用,以后你别对人家那么凶嘛。”
他嗓音本来就像太监一样尖尖的,讲起这句话来娘里娘气的,可把我给恶心坏了,我抬脚想踹这货。
“你做什么?!”
棠姑娘突然开口喝问。
转头看去,发现秃子满脸迷茫,嘴角上扬,正一步一步往石头下走,一副要去跟女鬼约会的神情。
棠姑娘抬手扯住了他。
秃子身躯猛然一个激灵,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快到泥粥边了,吓了一大跳,赶紧撤了回来。
我问秃子:“你刚才想干嘛?”
秃子烂着一张脸。
“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聊天,控制不住双脚,就想循声音去看看。”
聊天?
我拧了拧眉头。
难道又像在偏墓一样,出现幻觉了?
老是搞这种玩意儿,这就太没意思了!
棠姑娘俏脸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