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古怪?!”
棠姑娘回道:“具体我不清楚,但能清晰地闻到一股浓郁的邪气,你得把大家全部叫醒,立即赶路,离开此处。”
这妞轻易不会作出建议,我见她神态如此郑重,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
我赶紧叫醒了睡在旁边的小圆乎。
出了帐篷门,见到小可睡眼惺忪,双手正在揉眼睛。
“哥……姐姐说有邪气,让我们马上走。”
我点了点头。
“你跟着棠姑娘,千万不要离开。”
讲完之后,我立马去了另外一个帐篷。
这次进山,为了减轻滇西矮脚马的负重,我们一共只带了三顶帐篷。
棠姑娘与小可、花癫鹤与老方、我与小圆乎,分成三组住在一起。
我来到花癫鹤他们住的帐篷,拉开了拉链,叫他们起床。
这两个货一路在前遇山开路、见水搭桥,掌握着行进的节奏和方向,估计累得够呛,两人仰头看了一下我,翻了翻白眼,倒头继续鼾声如雷。
花癫鹤甚至放了一个响屁,还掀开被子让屁散出去,简直熏死个人。
我见叫他们不动,捂住鼻子,抬脚朝他们狠踹了几下。
他们各挨了几脚,方才被疼醒了,满脸憋屈而无语。
花癫鹤皱眉道:“风爷,周扒皮学鸡叫使唤长工也要等凌晨三四点,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我没空跟他扯蛋,开门见山解释。
“棠姑娘说附近有邪气,让我们必须赶紧起床离开,限你们三分钟之内收拾好东西,马上开拔!”
转身离开,赶紧去收拾好自己帐篷。
等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花癫鹤两人方才脸色不满地从帐篷里面出来,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像极了不想拉磨的驴。
我火气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