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两人上车往前开去。
可顺着路巡过去,却未见夜色中乌先生的影子,本来以为车开太快错过了,又折返找了几遍,还是没找到。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开车去了乌先生的家。
乌先生家中大门竟然虚掩着,里面没灯。
我们下车后进了家中,发现屋子里的重要东西竟然全收拾干净了,一副搬家离开的即使感。
小可摸了桌面一下茶壶,拿起手瞅了两眼,发现上面布满一层灰。
“先生喝水不喜欢用水杯,向来都是用这柄茶壶直饮,他早就搬离了这里!”
讲完之后,她掏出了手机,给乌先生打电话,没想到对方却关机了。
小可开始焦虑起来。
“先生这是怎么了?”
我还是有一些不死心。
“指不定之前确实搬了家,今晚见了你之后,有可能还会来一趟这里,我们先等一会儿。”
两人在屋子里等着,后半夜实在困的不行,都睡着了,醒来之后已是天亮,可乌先生还是没有回来。
找又找不到,等又等不来,我们万分无奈。
小可忧虑重重。
“哥,你说先生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我只得拿起了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将乌先生的身份、原住址、相貌特征全发给了黎沫锋,让他帮忙找一下,并转头安慰小可。
“你给他看过的,老爷子身体没大病。昨天他还能悠闲来会馆教你术法,证明也没有仇家追,能出什么事?”
小可闻言,稍微放了点心。
到了第二天。
花癫鹤打了电话过来,说他的小老弟传来了消息,老罗带着人已经到了滇西,让我们下午到码头集合,前往广市,再从广市乘飞机到昆市,后从昆市乘火车进滇西。
我立马给棠姑娘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