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是看病!再说,他找出来,我想办法去偷或者抢不就好了,废那牛劲干什么?”
“我去!黑吃黑,你这么没素质吗?”
“你还有脸跟我讲素质?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别特么啰嗦!”
“老罗带队去了几天?”
“前天去的,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进山!”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最合适,需要准备一些什么?”
花癫鹤想了一想,再拿手指算了算。
“你不是去盗墓,准备个鸡毛!”
“如果单纯打算去废老罗,也不用太赶,你等我小老弟传信,他们进山了,我们再跟过去,等老罗等人下了墓,支起了锅,咱们再把锅架子给掀了,将他坑在墓里,这样省时省力。”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牛逼!好好休息!等你电话!”
讲完之后,我招呼付东,转身离开。
快出门的时候,我猛然回头一望,见到花癫鹤对着我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在无声咒骂,估计祖宗十八代都已经被他骂完了,这货见我回头瞅他,立马停了下来,脸上肌肉直抽抽。
“两位,慢走!”
离开东阳日租公寓。
付东问我:“就这么放了死癫子,他会不会反悔?”
我回道:“照片尊严和虫药生死都拿捏在我们手中,即便这家伙不相信药是真的,但他极为好面,绝不会反悔。对了,你把照片多拷贝几份,分开来存储。”
付东笑道:“有意思!去滇西带我去呗?我还没见过盗墓!”
我说:“你师父连你参加字头都要逐你出师门,还敢下墓?好好给我训练学员!”
付东一听到自己师父,身躯一凛,摆了摆手。
“算了,当我未讲。”
两人在大街上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