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已经跳下了车,一把拽小可下了副驾驶,扛着她往前狂奔。
几位保镖见了,撒丫子从左边朝付东和小可包抄。
我猛踩油门,车朝那几位追付东和小可的人疯狂飙去。
对方大惊失色,纷纷往侧边疾闪。
付东的醉八仙步伐不是盖的,仅仅这么短暂的空挡,他脚步鬼魅几个疾踏,带着小可钻进了人群之中,将人群撞得东倒西歪,很快不见了身影。
“咔嚓!”
几根钢棍砸烂了挡风玻璃。
“轰!”
对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扎烂了胎。
“吱嘎!”
主驾车门被扯开。
二十来位肌肉爆炸、身手一流、目光凶狠的东南亚保镖,或拿砍刀、或拿钢棍、或拿手钉,团团围住了我。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打不过就跑,逞能投胎死得早!”
阿米的话再一次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双手上举,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微笑。
“嗨,矮围里包地......”
话音未落。
“砰!”
我后脑勺遭了一记凶狠的棍击,眼前金星直冒,阵阵发黑,人事不省,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人正处在一个尚未装修的楼房之中,四周也不见光亮,窗子用粗壮的钢筋给封死,外面传来了丝丝凉风,门是大铁门,我身上绑着绳子,斜靠墙躺着,地面上有不少吃剩的盒饭和烟头。
这应该不属于市区。
如果在市区,无论夜色再晚,都会有光亮漏进来。
我后脑勺阵阵发疼,艰难挪动了一下身子,好像除了后脑勺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
这到底是哪儿?
计划哪里出了问题?
现在面临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