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明的、灰的、暗的,玩这么花,绝不能活口!”
“别扯犊子!去打电话!”
黎沫锋去旁边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对我说:“大晚上我同事要转几道电话才能联系上梅市方面,我们找邱福金先聊吧。”
邱福金上次在会场外找我,告诉我他住在大丰酒店。
我们招了一辆车,来到了大丰酒店七零八。
敲了门之后。
邱福金打开了门,见到我之后,表情愣住了。
我主动报上名号。
“港市风兮会馆宁怀风,见过邱师傅!”
邱福金神色一喜,冲我一抱拳。
“宁师傅里面请,这位师傅是?”
“我朋友。”
他让开了位置,请我们进去了,赶紧给我们泡了茶。
“请喝茶!”
我们喝了一杯茶。
邱福金给我们又斟上了一杯,满脸期待。
“两位师傅深夜大驾光临,邱某甚感欣喜!”
“鄙人八岁入螳螂门,恩师为曾禾青老先生,因恩师年事已高,这几年来我一直在代师传艺,并管理着禾青螳螂馆,门下倒有不成器的师弟妹四十余人。”
“宁师傅在擂台上展示的螳螂拳功夫,邱某输得心服口服,既惭愧又幸运。惭愧在于,邱某练了二十多年螳螂拳,自认尚可江湖立足,却在宁师傅手下连十招都撑不住。幸运在于,能够有缘结识宁师傅,不仅是邱某之幸,也是禾青螳螂门之幸。”
“正所谓千串葡萄一条藤,今日邱某还是要斗胆问一句,宁师傅师从哪位螳螂拳高师?”
邱福金举手投足,言语气质,真有老一派大师傅的风范。
客家螳螂前辈曾禾青倒是调教了一位好徒弟!
对方如此谦逊与诚恳,我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