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两分钟。
乔大就返回来了,拍了拍手。
“搞定!保安醒来就能看到桌面上的信!”
“行!等着吧!”
一个小时之后,天已经亮了。
我们见到两位保安从保安室出来,其中一位手中还拿着信,两人左看右看,满脸疑惑。
四周没见到有人,两人又转身进去了,应该是向阿运王的人报告去了。
我在信里同阿运王约好的时间是今晚九点,白天没什么事,两人找了家早餐铺吃了点肠粉,再转到市场买了晚上要用的东西,又折回了西贝山疗养院的门口,在对面一家小旅社开了一间房休息。
房间在二楼,窗户正对着西贝山疗养院的大门口,对面有什么动静一清二楚。
上午两人休息。
到了下午三四点,睡不着了,两人开始盯着大门看。
乔大说:“你约他九点去猪猡屿赎鸟,他最起码八点才会出门,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盯着?”
我问:“你想怎样?”
乔大说:“要不我先去洗个澡吧。”
我回道:“憋着!”
乔大:“……”
过了好一会儿。
乔大又对我说:“大佬,实在太无聊了啊,要么我们来打个赌玩吧?”
我问:“玩什么?”
乔大手指着窗户下的市场,有一位老伯拉了一车柿子,可能比较便宜,挺多人在买,其中有一位中年肥胖师奶。
“我下去碰那肥女人一下,把罩子给解了拿上来,如果成功了,你给我五千块。如果没成功,我一个礼拜不去泡澡。”
“……”
“赌不赌?”
这手艺是乔大刚认识我的时候,对我吹的牛皮,讲实话我从来没有信过,虽然赌博的方式有一些变态,但讲真,我确实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