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布莱恩进了房间。
房间里乱糟糟的。
他的东西倒是不多,除了随身行李箱,还有一个玻璃仪器,滚筒洗衣机大小,看起来挺高端的,上面有各种类似显微仪一样的玩意儿,里面有液体,不是很重。
这东西必然就是他拿来提取鹅绒疥的关键设备了。
布莱恩耸了一耸肩。
“我的朋友,它非常重要,搬的时候请一定要小心。”
我不敢怠慢,双手一夹,将它给直接搬了起来,尽量保持平衡。
布莱恩见状,眼睛瞪得老大。
“你竟然与黎探长一样有功夫,难道你们所有人都会吗?”
“差不多吧。”
“哦!简直难以想象!”
两人出了门,我将仪器搬到了副驾驶,与布莱恩坐在后座,往会馆而去。
车在路上穿梭。
到了林生路的时候,经过一片红.灯区,有不少应召女郎站在出租屋大门口,穿着清凉暴露,搔首弄姿,出租屋里还挂着红灯笼。
布莱恩突然对出租车司机说:“stop!”
司机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布莱恩要干什么,便问:“教授,你要大小便?”
布莱恩眼睛盯着正朝我们车招手的应召女郎,双目放精光,非常好奇。
“宁先生,请问这些女士在做什么?”
我挠了一挠头:“她们招揽顾客洗头。”
布莱恩闻言,撩起了自己像爱因斯坦一般乱糟糟的头发,放到眼前瞅了几眼,神情满是怜悯。
“哦!上帝!凌晨三点还在工作,真是勤劳美丽的女士,我很欣赏她们!请放我下来,我必须要关照她们的生意,再多给她们小费!”
我瞪大了眼睛:“你确定?!”
布莱恩斩钉截铁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