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
“这什么鬼?!”
刀疤脸再次拎起了我衣领子。
“快测!”
我战战兢兢起身,拿着试纸在鬼目雕的嘴甲处揩了一下。
鬼目雕冲我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恐怖的嘶吼。
“试制毒素结果病人的基本一致,可以先用药稳住病情,但解毒的培养基在鸟身上,马上带回医院!”
“喂!你们人不要跟太多啊,派一两位家属来就得!”
刀疤脸和另外一位随从留下了。
棠姑娘一脚油门,救护车发着警报,冒着大雨往前面冲去。
走了一段路。
刀疤脸见我用药扎针忙个不停,冷声问道:“玛丽亚医院在什么地方,离这里最近的不是万泽医院吗?”
“统一指挥台调度的啦,谁救护车有空,谁第一时间赶来。”
“可我刚才根本没打医院救护电话,而是打电话调车过来运人。”
此话一出。
刀疤脸的神情极为阴沉,脸上刀疤抽动了两下,显得异常狰狞。
他们两人同时掏出了一把鸟铳,一人对准了我,一人对准了棠姑娘。
棠姑娘透过后视镜瞥了后面的我一眼,眸子闪过一丝杀意,握方向盘的手已经开始往下。
她准备动手了!
可刀疤脸两人鸟铳死死对准我们,一旦扣动,我们将立马见阎王,即便我的手脚够快能躲过致命伤,争取到反击的机会,但棠姑娘人在架势室,位置非常糟糕,极端危险。
我立马举起了双手,不断左右晃动,声音颤抖。
“大佬,我们来救人的,莫要惊我啦!”
手左右晃动是给棠姑娘看的,让她先不要乱动。
刀疤脸说自己没有打救护电话,而是打电话调其他车过来,这是不可能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