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护士的口罩,但能明显见到她上半边脸以及耳根子一红,忙不迭解释:“你误会了,我和宁先生只是好朋友。”
乔大嘿嘿直笑。
“朋友?他有武馆不住,孤男寡女陪你睡独立屋,又费这么大劲帮你,讲出来有没有人信啊?白天你们装纯情,晚上却怪床不行,哈哈哈。”
棠姑娘终究还是属于不大食人间烟火的修道之人,哪里听过如此粗暴和骚气的话?
她脸色红的都成了烧熟的大虾,扭头去看窗外的雨水,既不敢接茬,也敢看我们。
乔大见她这副模样,更加来劲了,还想说什么,转头见我冷冷地瞥着他,抽了一抽鼻子,不再吭声了。
晚上十点左右。
虎头奔准时赶到了福音社门口。
还是昨天的那套程序,几位随从先下了车,看一下四周有没有人跟,接着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撑起了伞,替阿运王挡着,送他进了福音社门口。
阿运王进去之后,四位随从站成了一排,列在了福音社大门口。
我们紧紧地盯着,等着混乱的情况出现。
约二十分钟之后。
门口一位随送接了个电话,脸色陡变,立马一挥手,带着其他三人迅疾冲进了福音社。
乔大见状,赶紧下了救护车,连雨伞都不拿,飞快潜了过去。
刚好一道银蛇劈下。
我见到乔大在雨中,手脚着地,疯狂爬行,像极了一只成精的大老鼠。
很快!
乔大已经将虎头奔的两个前轮、一个后轮给扎坏了,迅速闪身离开。
正在此时。
几位随从架着嘴里狂呕白沫,双眼翻白,人事不知的阿运王冲了出来,刚想送他上车,却发现车轮胎瘪了。
但为头的那位随从挺暴躁的,嘴里骂了一句什么,喝令人不管轮胎,直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