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头顶上方那个手掌大的孔突然塞了两根管子下来。
正当我们不明所以。
甲板上传来花癫鹤的癫狂大笑声。
“岳父大人、前夫哥,你们就在下面喝喜酒,委屈你们了!”
“这两根管子中间放了镜片的,像望远镜,你们如果想欣赏婚礼的话,可以一边喝酒一边通过管子看我和爱妻的婚礼!哈哈哈!”
黎荣灿闻言,气得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怒目圆睁,张口想骂。
我赶忙说:“灿爷!”
小不忍则乱大谋。
尽管我们没想到花癫鹤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请我们喝喜酒,但截至目前,一切都还在我们的预料和掌控范围之内。
只不过,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按道理以任水猴的本事,这艘“婚礼船”早就弄翻了,不知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黎荣灿见我喝止,铁青着脸,忍住了气,拿起了其中一根管子,向上望去。
老爷子到现在还没心脏病发作,也属实不容易了。
我也拿起了其中一根管子,朝上面望去。
也知道这个死癫子从哪儿弄来的玩意儿,管子倒颇有点天文望远镜的意思,不仅看得远,而且外面的情况非常清晰。
船舱门是打开的。
我们终于见到了黎沫夏。
她人晕着,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换,只是头上盖了一个红盖头,人坐在床上,背靠着船舱壁,一动不动。
“女儿!沫夏!你怎么样?!”
尽管黎荣灿也知道,我们人在甲板下面,黎沫夏也晕着,根本听不见我们的声音,但他爱女心切,还是忍不住呼唤起来。
我没有看到花癫鹤!
这货哪儿去了?!
我心中预感不大好,冲上面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