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挨打的汤药费一起算上,给个日期,我送钱来。”
“协议你撕掉,人我要带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人再怎么牛,总得讲一些天理。
何况像大鼻虫这种字头佬,最容易发羊角疯,如果啥话不说就跟他玩硬的,我带着媚姨,真不一定能安全出去。
大鼻虫闻言,挥了一挥手,让身旁两位按摩女郎离开了。
他晃了一晃脖子,瞅了一眼耳环哥,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
“壶山那个蛋散,说阿媚傍了一个叫黄帽风的家伙,好能打的。”
“我本来不信的,现在真信了--”
话音未落。
大鼻虫突然抡起了旁边的烟灰缸,猛地朝耳环哥砸去。
“咣”一声响!
耳环哥头被烟灰缸硬生生砸中,惨叫一声,脑门溢出了血,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你是有多废物啊?带这么多人,拦不住人家一个?!”
耳环哥疼得呲着牙,压根不敢吭声。
我可没空看他教训手下,报了一组号码,拉起媚姨就走。
“你空了打给我!”
刚踏两步,传来了大鼻虫的声音。
“站住!”
我转头瞅向他。
大鼻虫抽了一抽鼻子,点了一支雪茄,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对我说。
“黄帽风,你讲道理,我大鼻虫也讲道理。”
“他们卖债给我的数一共三十万,我大鼻虫仁义,利息不过本嘛,也算三十万喽。至于这些废物挨打的汤药费,他们自己没本事活该,我既然当了大哥,汤药费也付得起,不算在你头上,总计本息六十万,还债日期就是现在。”
“你把钱交了,人带走,我撕协议……唉,太可惜了,刚才你也有看到吧,我让阿媚在这里学别人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