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抹风姿高耸,冷哼了一声。
“醒你个头!今天算你走狗屎运,明天你要哭爹喊娘!”
“……”
讲完之后。
黎沫夏转身上了一辆红色轿跑。
临走之前,她还特意摇下了车窗,探出头,对我扮了一个无比嫌弃的鬼脸。
“你戴帽子的样子,真的好丑!”
“呜”一声响。
跑车排气管冒出一股青烟。
小可瞅着红色轿跑远离的影子,吐了一吐舌头:“帽子一点也不丑!”
“风哥,你去泡她上床,省得她对你吆五喝六的!”
我将帽子重新戴回小可的头上,轻拍了一下:“你瞎寻思什么呢?!”
三爷说:“阿风,接下来会越来越难打,你得注意了。”
我点了点头:“晓得了,三爷。”
打计程车回到了医院。
医生告诉我,阿米身体已无大碍,她任何时候都有可能醒来。
这是近些天我听到最为开心的消息了。
只要阿米醒来,小生门的秘密、我身体魂伤的秘密,全能弄得一清二楚。
更关键是,又有人会管我了。
倒不是我一个人无法在社会上立足,但童年的经历,让自己对阿米有着胜过亲人的依赖。
我戴上了黑色眼罩布,笨拙地给阿米换了一套新买的衣服,在床头柜上放了几串她最爱吃的糖葫芦。
穿着新衣躺床上的阿米,像极了睡着的美丽公主,完美无瑕。
我静静地瞅了一会儿,对她揶揄道:“姐,你快一点醒来啊。”
“我马上要赚大钱了,到时买一间厂房,雇专人在里面做各种糖葫芦供你造--对了,再给你专门请一位牙医。”
第二天傍晚离开之时,我特意在阿米枕头边留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