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告状。
不过何琼没有说什么,瞪了她两眼后,揪着她的耳朵离开了。
经过她这一闹,陶昌明刚拿捏住的气氛,顿时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面色微有尴尬,把面前的茶杯推开,又换了新杯子倒满茶。
“名远,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呃,我爷爷早前是钢厂的主任,后来当了南溪塑钢厂当厂长,再就是合营了一家海绵厂。”
“是徐厂长啊,他眼光挺厉害的,听说当时没几个人看好塑钢材料,是他一手抓起来的,现在南溪塑钢在国内都很有名了。”陶昌明讶然。
“嗯。”
徐名远点点头。
陶昌明见状也没再提,他父亲当年还去吊唁过,看来这小子也颇有老前辈的遗风了。
“那你父亲呢?”
“我爸啊,哈,薅社会主义羊毛被送进去了。”
“挪用公款?”
陶昌明一愣,皱着眉问道。
“偷电业局电缆。”
徐名远倍感尬尴。
这可真是天差地别的境遇呀……
“嘶……”
陶昌明眯起眼睛,这小子肯定没说实话,最起码也是个以权谋私的罪名。
目前不仅是城里在大搞建设,乡下的村村通工程也是进度火热,有不少人盯着这块利润。
见徐名远的神态举止颇为成熟,那他的父亲也不会是寻常人。
他猜的没错,徐军确实不是寻常人,寻常人也没这样当爹的。
“陶陶打印的学习资料我拿过来了,你带回去处理一下,这个不好流出来。”
陶昌明从抽屉里拿出一摞学习资料,放到了桌子上。
“没关系,除了陶叔应该也没人会注意到,就让她看去吧,别带出门就行。”徐名远说道。
见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