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省内大学招生有加分,够上个好点的大学了。”
“又是这样说,你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么?”
陶舒欣蹙眉撇嘴,双眸闪出电光,恨不得把他这块又臭又硬的生铁打成钢坯。
“没有区别。”徐名远随口说道。
“不!行!”
陶舒欣一字一顿。
“你看,又急。”
徐名远蔑视一眼,不再看她了。
陶舒欣无名业火是蹭蹭的往外冒,她最恨徐名远摆出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
明明就是为了你好,不领情就算了,哼。
不行!你必须给我领情!
越想越气的陶舒欣扑过来,然后被徐名远顺手按住了。
认不清现实的人大概就是如此,就像被拎起耳朵的小白兔,再怎样蹬腿挣扎也只能惹人生笑。
徐名远轻松的心态显得格格不入,周围的同学受他感染,也缓解了些许心中的焦躁与不安。
陶舒欣每当烦闷时,就要找他胡闹一番,虽然每次都以生气告终,但转而心情就变得开心了好多。
她虽然是个乐观开朗的小女孩儿,但让她面对未知的将来,总不可能像徐名远一样保持平常心。
而徐名远面对的却是一眼就可以望到头的道路,这才是让他烦闷的一件事。
所以徐名远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把清晰明了的未来搅浑,才会让自己的生活更有趣些。
自从上次有小妹妹来送礼物,陶舒欣就多长了个心眼,悄咪咪的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很快她就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班里的陈晓静忽然跑过来找徐名远问数学题来了。
一开始陶舒欣并没有在意,但仔细一想,徐名远成绩之前和陈晓静差不多来着,虽然成绩好了些,但也不至于找他来问呀。
在陶舒欣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