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气鼓鼓的抚平着蓬松开的课本。
其实徐名远保护的还算好了,但男生总归没女生那样细心,在多次翻看下,总会有没注意到的褶皱。
最近半个月,徐名远并没有和她有太多的接触。
每次陶舒欣往后看的时候,徐名远大都是在低着头看书,又或是拿着纸笔在写写算算,只有老师叫他回答问题时,他才会抬起头。
不过多数他都回答不上来。
不仅如此,下课基本都在座位上写题,像是在下苦功学习。
只有偶尔看他会和要好的同学在走廊中聊天,当然,也会在下午放学的期间去操场上打一二十分钟篮球,然后勾肩搭背的回到教室,吹嘘着刚才的投篮动作怎么怎么样。
十分的幼稚。
看似没什么区别,但最大的区别就是没再找她闲聊或是胡闹了。
在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两人说话的次数都不如那天在冰淇淋店里短短的两小时,而且是远不如。
当晚陶舒欣都没睡好,满脑子在想徐名远从哪里偷听到她喜欢吃西瓜奶昔,还有那么熟络的样子是怎么装出来的。
当徐名远在上学的那一天时候陶舒欣就回过味来了,徐名远这家伙绝对是没安好心!
然而换座风波过后,徐名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不会主动找她闲聊,甚至打趣捉弄也不做了。
自从借了几本书后,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连不会的问题都是找前后左右的同学来帮着解决,从没找她过问一次。
有一次陶舒欣还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主动去问了下课本上有什么记得不清楚的,可以找她询问。
然而徐名远只是说了声谢谢,笔记写的很清楚。
在这一瞬间,陶舒欣觉得徐名远就是把她当成了普通同学,恰好见她笔记写的好,就来找她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