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已经记事了,但当年的徐军经常不着家,自己对他的印象大都是存在于和爷爷的日常对话里。
据说徐军是在一次和狐朋狗友飙摩托车时摔没的,老爷子对他这个英年早逝的独子评价非常差,连一向修养不错的他提到儿子,都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徐名远只有在偶然间看到老爷子翻老照片时,才会见他长叹一口气。
也许是对儿子的期望转嫁到了孙子上,老爷子一改对儿子的溺爱,对徐名远是严厉有加,那动起手来简直是鸡飞狗跳,吊起来打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只可惜徐名远的性子并不像老爷子所期盼的那样老实懂事,年少时不算听话,上房揭瓦都是小事了。等到了人过中年后,所见的事物多了,才沉稳下来。
老爷子没什么特别多的爱好,钓鱼,下棋,还有嗜酒如命。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
老爷子在徐名远小时候还是一直在照顾他,但在一次酒醉后没能起来,反而是便宜老爹徐军却因为老爷子的突然离世,而没能前去飙摩托车。
“嘶!”
徐名远摸了摸刚长出发茬的光滑脑袋,触碰到后脑上的大包,又是一阵头痛。
“小同志,小同志你听明白了没有?”
见徐名远没什么反应,老警察隔着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啊,我听明白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判他个三五年也好。”
徐名远收回飘向远方的心绪,点点头说道。
“呜呜呜……”
坐在旁边紧张兮兮正准备求情的小姑娘听见这话,眼泪顿时绷不住了。
“你说什么?”老警察愣了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随即沉声提醒:“听徐军说是为了给你交医药费才去偷的电缆。”
徐名远点点头:“嗯,是这样,我知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