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伸手推开阳台的门,把昭昭带到了孙管事和虞妈妈座前。
孙管事用一双笑眼将昭昭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冲虞妈妈道:“是个好料子。跟你手底下的那个窈娘倒有几分相似。”
听到窈娘的名字,昭昭心里一颤,难道孙管事从前也帮窈娘搭过桥?
虞妈妈瞟了眼昭昭:“她就是窈娘的女儿。”
“窈娘的女儿?”孙管事惊讶,问昭昭:“小姑娘,你什么岁数了?”
昭昭答道:“快十四了。”
孙管事不语,捉起虞妈妈的手臂,就着她的手闷了口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想起往事,轻声喃喃道:“十四……景益八年……”
“你算她是谁的种有什么用?”虞妈妈似有不悦,冷淡打断道:“小姐命丫鬟身,何必多添苦恼。”
闻言,孙妈妈收了思绪,叹气道:“也是,也是。”看向昭昭,语气放得又柔又缓:“你出挑又漂亮,可惜年纪太小……姑娘,你走吧。”
昭昭正想试试能不能从孙管事口中套出话,找出当初负了窈娘和她的男人,谁承想转眼间就被下了逐客令。
“孙奶奶。”昭昭恭恭敬敬地屈膝,垂下的细颈呈现出柔顺的弧度,“敢问您是觉得我年纪小,还没出落好,怕我不得贵人们喜欢吗?”
孙管事的心思被点破,她难得遇上个不拐弯抹角的,于是也快人快语道:“是。你如今还没及笄,过两年我再来采你。”
妓女在十五六七时最抢手,容颜不施脂粉而艳,身子软软嫩嫩且白。正应了那首俗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昭昭望着孙管事,自信道:“奶奶,我不必以色侍人,照样能讨老爷们喜欢。”
“哦?”孙管事的目光看向了她手中的月琴,“难不成你和你娘一样,都弹得一手好月琴?”
昭昭垂眼,轻轻挑弦试了试音调,随即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