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做依附就罢了,我凭什么要从一开始就认命?”
虞妈妈笑,用微烫的烟管点了点她的眉心,似嘲似叹道:“你啊……”
“这样吧。”虞妈妈吐了口烟,“过几日宁王妃过寿,王府设宴,歌姬舞姬怕是不够。云州的教坊倘若出来借人,我就推你出去。”
昭昭喜出望外,屈膝一跪:“谢妈妈。”
虞妈妈顿了顿,又说:“你的那个恩人,宁王爷的郡主,好像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