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您提点我也晓得,您回头碰上阿嬷,替我多美言几句,我是诚心孝敬她的。”
柴管事身体僵硬了片刻,到底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他声音有些沙哑道:“你要怎么兑换银钱?”
夏里边掏出金锞子边轻声道:“我想拿这个换成银子和铜钱,一半儿存着一半儿买些针线布料,打算给阿嬷做个抹额,我看她时常揉额角,大抵是有头疾。”
她这话一出,柴管事看她的眼神满意不少,他站起身道:“你俩先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香薷轻吁口气,压低声音道:“你胆子真大,在柴管事跟前也敢什么都拿出来说。”
夏里笑呵呵道:“我说的都是真话,这有何不能对人言的。”
香薷并不蠢笨,只是她胆小怕事,做事总是瞻前顾后,有些机会明明近在眼前,却把握不住,她打心眼里羡慕夏里的果敢。
柴管事很快就出来了,他手里抱着一匹素色锦缎,走过来递到夏里手中,不容拒绝道:
“这布料你拿走,或是做抹额或是做衣裳都使得,不必告诉谢嬷嬷是我给的,反正放我手里也是糟蹋了。”
夏里拿着锦缎心里跟明镜似的,柴管事与谢阿嬷之间定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懂得分寸,不该问的绝不瞎问,点头应允道:“多谢柴管事,正好我手头不宽裕,这下布料足够了。”
香薷脸上也难掩震惊,似是察觉到她有异样,柴管事眼神锐利的看了过来,意味深长道:“姑娘家要谨言慎行,别在外乱嚼舌根,你兑的五百文先给你。”
香薷忙缩着脖子接过银钱,压根不敢多说一句,柴管事转身又看向夏里,面无表情道:
“看在你阿嬷的份儿上,我只多收了你五十文,这一两银子和九百五十文铜钱你拿好。”
谁会嫌银钱少呢,夏里欢天喜地的接过银钱收进袖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