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与我说,殿下变化很大,我犹自不相信。不过前几天听闻殿下在长陵杀贼……你以前,可最讨厌舞刀弄枪了。”
“少来,到底有什么事?”
“好吧好吧!”
史玄见刘进不想谈论此事,忙举起手来。
他示意大厅里的闲杂人等出去,又朝王翁须和樊胜客看了一眼。
“老樊,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
“喏!”
樊胜客答应一声,起身往外走。
史玄则诧异道:“此次去长陵,便是找他?”
“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大郎说的。”
“如何?”
“不愧是舞阳侯之后,真壮士也。”
史玄话语间,流露出艳羡之色。
“殿下先得赵安国,如今又有樊胜客,皆是好汉。”
“嘿嘿!”
“之前,殿下与大郎说,侯杰是奸细?”
“嗯。”
“大郎派人与我知晓,当时我尚被禁足,所以无法亲自打探。但好在我朋友不少,便让人在私下里打听了一下。昨日老太君放我出来,我就收到了风声,你猜怎地?”
刘进立刻坐直了身子。
“怎地?”
“我收到风声,侯杰在过去几个月,十数次出入夕阴街的庙里,在一家名为兰瀛酒肆与一个名叫马安成的人吃酒……这个消息,足足花了我十镒金,不会有错。”
“马安成?”
刘进下意识把‘十镒金’这三个字省略掉。
这厮,可比我有钱多了!
搏一回,就是三千金。
叱嗟彼母婢之,老子好不容易完成一个任务,才五百镒金。
想起来就让人心碎!
“马安成是谁?”
史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