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命也,运也。”
“臣妾不懂。”
刘彻则笑了笑,没有回答。
身后,郭穰带着内侍落下了百余步。
这里不是建章宫,这是未央宫,是大内,不必担心有刺客出现。
更何况,刘彻和卫子夫谈论的事情,轮不到他知晓,他只需要默默跟随便是。
“皇后刚才说,知道仁安和进的事情?”
刘彻,旧话重提。
卫子夫不禁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其实,不过是宫闱里的一些把戏而已。”
“什么把戏?”
卫子夫犹豫了一下,在刘彻耳边轻声低语一阵。
刘彻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当真?”
“仁安曾与我说过。他言辞之中,虽说没有明言,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刘彻,沉默了。
宫闱中的争斗,他非常清楚。
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杀人的,害命的,栽赃的,陷害的,包括巫蛊诅咒。
在片刻后,他就平静了。
已过耳顺之年的他,经历了太多的风雨。
从出生到如今,多少阴谋诡计,多少云诡波谲他没有经历过?
“史清臣这个女儿,倒是有些手段。”
“妾身也这么以为……原本,妾身是想要责罚她的。但后来又一想,她毕竟生下了进,也算是有功之臣。都是些女人家的手段,且那之后,她的表现很好,温淑恭谦,对仁安也尽心尽力的帮衬。所以,妾身也只是旁敲侧击的敲打一下。”
“倒是苦了上官。”
刘彻点点头,表示赞同。
哪知,卫子夫却笑了。
“也许是委屈了,但也别小觑了那女子。”
“此话怎讲?”
刘彻停下脚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