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说一下,再打一场就是。”
这刘庆忌言语间,显得非常随意。
既没有对江充的畏惧,也没有对刘屈氂的敬意。
“为什么打起来?”
“喏,刘屈氂在楼上吃酒,给手底下安排了十只烤羊。结果江充过来后,他的手下等的有点不耐烦,硬抢了澎侯五只羊。都是跋扈之人,于是就打起来了。”
“就这么简单?”
“面子,都要面子。”
刘庆忌笑道:“澎侯新晋侯爵,此前为涿郡太守。这次进京,平步青云,成了右丞相,志得意满;江御史呢,得陛下宠爱,此前刚平了琅琊的徐勃之乱,被陛下奖赏,同样是圣眷正隆。谁都不服谁,打起来也正常,估计少不了一顿责骂。”
刘进点点头,往楼下看去。
合情合理!
但,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恰好在同一天,两位圣眷正隆的权臣在同一地点庆贺。
恰好都点了烤羊。
恰好等不及,两边都不愿意退让。
恰好……
这么多恰好,太他妈的恰好了!
刘进记不起是谁说的,当所有一切顺理成章,那一定另有文章!
他眸光闪烁,抿着嘴时而看看楼下,时而朝对面雅阁看去。
“兄刚才的主意,甚好。”
“啊?”
“再打一场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刘庆忌目光闪烁,看着刘进。
“殿下当真?”
“这有什么当不当真,看热闹而已。”
“那我可就派人通知了。”
“善!”
刘进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刘庆忌又看了他两眼,突然招手,示意在长廊一端的侍女过来。
在侍女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