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讨伐。同时,可在轮台、张掖、酒泉各地加强屯军,以令楼兰不敢妄动。”
刘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子孟对楼兰之事,倒是了解颇深。”
“此陛下之教诲,光素日里,一直在留意西域各国动向。”
“这,本该是太子的事情。”
刘彻言语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而霍光这个时候,再次闭上了嘴巴。
“当初安西胜不过是小过,却被杜周施以宫刑。当时满朝文武说法不一,但多为反对。偏他跳出来,开口圣人言,闭口子曰,说甚严明刑律,令此时难以挽回。我常对他言,凡事当总揽各方之后再做判断,而不是恪守一隅。安西胜触犯刑律没错,杜周要治他也没错。可他是太子,眼光要放远一些……朕思之甚痛。”
痛什么?
是痛安西胜,还是痛太子?
霍光思来,兼而有之。
安西胜的事情发生时,刘彻在上林苑养病,命太子刘据监国。
结果,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如果没有安西胜这件事,何必要费周折,另选他人继承楼兰王呢?
太子,时而软弱,时而又过于刚愎了。
“朱安世的事情,查的如何?”
“可以确定,他如今不在长安。阳陵那边也有消息,朱安世五月离家,至今未归。”
“他家小可在?”
“都还在。”
刘彻有点烦躁起来。
他要抓朱安世,而且要活捉朱安世。
这家伙可以在建章宫中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说明宫中一定有人与他方便。
宫闱丑闻啊!
刘彻想知道,是谁勾结朱安世。
但他也不想闹的满城风雨。
说实话,之前李延年兄弟在宫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