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也不可能跑出去。
……
刘进靠着门廊柱子上,闭着眼睛,享受阳光的温暖。
十六了!
再过十几日,就是九月。
深秋到来,气温想必很快就会降下去。
等进入秋天,再想这样舒舒服服的晒太阳,可就难了。
听王翁须说,长安的冬天,很冷。
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
刘进结束了假寐的状态,睁开眼睛。
赵安国一身中衣大袴,大步流星正走过来。
“奉先怎么来了?”
奉先,就是比安国说着舒服。
赵安国忙紧走几步上前,单膝跪地道:“家父昨日听闻义父遇险,命安国前来看护。”
遇险?
刘进一愣。
但他旋即就反应过来。
想必是因为昨日流了鼻血的缘故。
冯狸没看清楚,就派人匆匆过去报信,以至于传出去就变成了遇险。
想到这里,刘进笑了。
“没有遇险,只是火气太盛,以至于喷了鼻血。倒是劳赵侯牵挂,实属不该啊。”
“没遇险就好。”
赵安国笑了。
云飞兄的既视感,有没有,有没有!
他开口道:“可家父吩咐,安国不敢违背。再说了,这牢狱之中鱼龙混杂,还是小心点好。”
说着,他站起身来。
刘进的目光,落在他身后那巨大的背囊上。
“带这么多东西?”
“除了被褥和换洗的衣物,还有几件兵器。”
刘进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还真是来护卫的啊。”
“那是自然,义父安危,安国不敢懈怠。”
“都带了什么兵器?”
刘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