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儿了。”
李典史:“这举人都不是,立牌坊不好吧?”
周婶娘:“小三元比举人都稀罕呢。”
“那样会不会影响不好?”
周婶娘踩了李典史一脚,“老头子糊涂,牌坊立了,往后青哥儿就算去了外地做官,根子也在这里,别人也不敢小瞧咱们。”
“就你心眼多,反正青哥儿根本不会忘了老奴。”李典史嘀咕一句。
周婶娘:“你戏真多,是不是最近去戏院看上哪个戏子了?”
李典史忙摆手、摇头,“你这……人……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本来周婶娘是随口一说,看李典史神色,禁不住有些怀疑。回想近段日子,李典史似乎要的零花钱是要多一些。
他吃喝大都有别的商户请,哪有那么多的人情要花。
“真的。”周婶娘狐疑道。
但是徐三元的迎接仪式忙起来,哪能顾得上这些。
周婶娘很快被人叫走。
李典史松一口气,低声道:“我就是听个戏,怕什么。”
他年少时,作为徐父的跟班,倒也去过烟花地,只是那时仅能看看而已。哎,可惜他瞧不见小少爷今日的风光了。
徐父本质上是二世祖,以前的风光哪能和徐青自己拼出来的风光比。
…
…
一众同年考生,簇拥着徐三元回家。
路上,严山终于凭借吃奶的力气,杀回徐三元身边。他见众人只顾着吹捧,都不知已经将徐三元的衣冠弄皱弄歪了。
这些粗鄙无礼之辈,只会拍马屁。
严山好歹是个破落的士族子弟,最讲究排场。
衣冠不整,何以见人?
路上替徐三元正了帽子,将皱掉的衣裳后襟扯了几十回,更是禁不住感慨: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