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徐青关系更近了。
因为是“朋友”。
但这种关系似乎很危险。
本能想要排斥。
徐青摇头一笑:“你忘了,库银失窃的案子已经结了。你现在就算说是你干的,吴知县也绝不可能重新判案。”
国朝的案子,一旦结了案,再想翻案,难如登天。
前世他就见过一桩案子。
有个死刑犯,承认了另一桩凶杀案的凶手是他,还说出了作案细节,以及各种线索,结果用了各方人士,许多心血和努力才将案子翻过来。
原因便是,那个凶杀案的案子,已经结案了。而且冤杀了人。
被冤枉的人,不过是丢了一条命。为他翻案,却会连累许多活着的人啊。
所以报官是不可能报官的。
真的报官,连叔父婶婶都得怪他。
…
…
接下来,进入正题。
少女教徐青的东西,居然是功夫。
她是第二个教徐青功夫的人。
“你力气大,去把院子里的水缸搬到树下来。”少女毫不客气地指挥徐青。
徐青老老实实将水缸搬过来。
水缸很重,如果没有修炼“鹤唳”,他的脊椎骨不够强壮,哪怕四肢强壮有力,将水缸搬过来,腰也会吃不住力。
没办法,谁叫他的身体尚未发育完全。
少女见徐青将这么重的水缸搬过来,仅是有些许喘气,禁不住羡慕道:“你们男子练武的天赋就是比我们女人高,你才十四岁,力气就这样大了。而且看不出,你腰还挺好的。”
“还有什么要做的?”
“你院子里练武的东西,还挺全的。去把那些沙袋绑到枝干上。”
徐青立时明白少女的用意,“你意思是让我站在水缸的边沿打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