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多嘴,否则回去睡不着,忍不住要算计人,“冯姑娘,何知府和冯先生师出同门,为何要收容赵熊?”
少女:“我的小名是青儿,单名一个‘芜’字,你可以叫我大名阿芜,冯姑娘,听着怪疏远的。”
果然女人脑回路不一样,说了半天,都没说徐青想知道的重点,徐青也不好催促。
倒是老冯催促起来,“还不给他开门,让他走。”
少女笑吟吟道:“知道了。”
然后对徐青低声说道:“他俩不对付。”
徐青:“……”
莫非这也是坑?
“但何伯伯跟我关系不错,我的名字还是他取的。”少女俏皮一笑,居然将徐青推出门,喀嚓一声,门关上。
“这姑娘力气居然不小。”徐青暗自一奇,心中想到,这冯氏父女的来头当真复杂,而且从头到尾没见过少女的母亲。
他出来之后,看见严山,倒是钱师爷早就走了。
“徐兄,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徐青仿佛从严兄身上听到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安慰道:“冯先生不肯教我学问。”
严山立时松了口气,“冯先生确实脾气古怪。”他忍不住又问:“徐贤弟,你进去这么久,在和冯先生做什么?”
徐青打个哈哈道:“都是些个人私事,不好跟严兄说。”
严山不好追问,于是邀请徐青去他家吃饭。
徐青婉言谢绝。
他清水县有仇家,不宜回去太晚,免得被人偷袭。
他随即告别严山,急冲冲回了李宅。
周氏给他留了饭,徐青用过之后,和叔父婶婶聊了聊白天的事,然后回去休息。
睡前,徐青暗自默诵白天学到的东西。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不知不觉间,徐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