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同时动用四条所处部位截然不同的经脉,阴阳齐力,四体同调,最后合入丹田......就算修炼者真的拥有这样超凡脱俗的天赋,那他的经脉和丹田也不可能承受住这个‘河流入海’的过程。”
“意思是正常人做不到?”
“这是臆造的内功,没有人能练出来。”
说了一大通,苏幼安总算是平复了心情,无非就是浪费四个月的时间从江南跑到了渭城,就当是出门给画作取材了。想到这里,她又补充了一句,“或许神仙可以。”
“但我练出来了。”姜元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交代实话。
“你认真的?”苏幼安下意识觉得这人是在逗自己笑,江南一带多得是像这样的男孩成天想方设法的要说一些天马行空的怪话或者做几件无厘头的蠢事以引起自己的注意。他们多数是所谓名门世家的子弟,在她面前挥斥千金的举措以彰显能力的举措数不胜数,如这样出身平凡甚至称得了“寒碜”的追求者倒是第一次见。
她想到了前不久还在与自己同生共死的老人,已经开始思考要怎么婉拒姜元的追求了——这不对,我跟他的“爹”是并肩打过魔教的战友,于情于理他都是我的晚辈。
苏幼安很快就收起了心底的胡思乱想,她开始用一种慈祥和蔼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男孩,“说吧,你的经脉和丹田到底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姜元觉得这人心里的念想似乎有些不礼貌,于是学着她举起一本《四渎诀》用力拍打桌子,“都是肉做的!”
“别开玩笑了,”苏幼安盯着他看了几秒,便是叹气,“姜道长如今还在城里躲避魔教中人的追杀,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好好休息,然后明天早点去衙门报官,到时候记得把你‘看’到的事情都给交代清楚。”
“哦,如果那些当官的不信你的话,你就把这块玉佩给他们,然后报上我的名字,”苏幼安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