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才有资格去为梦想买单。”

“……”

李老板本以为自己就已经很不做人了。

万万没想到啊，正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还是太菜，需要多练。

把素质和道德抛弃之后，专业人士就痛快多了。

正如杨家从来不把普通人当人一样，这些“疯狂科学家”眼里只有自我价值的终极实践。

虽然李老板也没搞明白这帮“疯子”的目标是啥。

这不还是喜欢钱的么，一天天的……

不过在这里，收到了重要情报的李老板还是挺兴奋的，赶紧查询“tt-911”这么个玩意儿。

然而即便是国防部的数据库，也只是有一项战胜国的框架合作，以及一份不做任何基因武器人体实验的倡议公约。

显然国家层面上，大家都还是挺遵纪守法的。

有道德。

但是在“影子政府”那里，显然国家也就是个统治工具，如有必要，不需要国家也不是不行。

不过检索“饕餮”两个字，才查到了国防部跟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国防部的一份人体健康科学研究合作的衍生项目，而之后从加利福尼亚共和国扩展到了整个“美盟”，在密西西比河的中游和上游以及五大湖区，新增了几个“和平典范”工程。

这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三十年中诞生了大量新式药物以及治疗手段，有些李老板还挺眼熟，都是给不同类型癌症使用的。

除了贵，没有什么大毛病。

像“十年黑粉”群昵称叫“给你俩窝窝”的电线杆逆子，就是靠一种定向培育的噬菌体来治疗，能最大限度地保证身体的健全健康。

但就是贵。

“给你俩窝窝”是因为老家在河东布政司，遍地都是煤，恰好他老父亲铲煤有道，赶在小煤矿关停之前赚够了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