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我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
“那得扣钱!”
“……”
金沫沫差点儿感觉自己人生的头一次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次,因为她都以为自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这五十万……
太不好拿了。
还得跟星竹姐学技术,得迂回搞钱。
这样玩命只能是一锤子买卖。
中午十二点,黑白高矮姐妹花陪嫁丫鬟二人组这才发完了懒劲,躺那里闲聊着。
“晚秋姐,你就没拿着什么现金?”
“房子算不算?”
“建邺的房子?”
“北都的。”
“唔……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行。”
金沫沫掏出手机,给荆晚秋看了看账户余额,“晚秋姐你看,跟着姐夫混不要太爽,比那些穷讲究的大户人家少奶奶强多了。我来了才多久,就攒了八十多万。在老家天天跟那些太太面前陪笑,也没说给个镯子戒指什么的。在公司上班做助理,一个月才几千块,连个好看点的包包都买不起。”
“沫沫,这样是不是太拜金了一点儿?”
“瞎说什么呢晚秋姐,我对姐夫忠贞不渝,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估计咱们老李家烧纸钱都是用金箔纸。”
“……”
从来不觉得自己拜金的金沫沫,寻思着自己又不是看见有钱男人就迈不动腿,她是看好长期持有的。
姐夫这种就是人生中唯一一支养老股。
她要是看见下一个有钱的就换人,那才叫拜金,她就图姐夫一个人的钱,这叫什么?
这叫专一!
放古代高低要给她一块“贞节牌坊”。
呸!
姐夫长命百岁,自己不需要牌坊,给钱就行。
荆晚秋感觉自己的智商正在被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