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带点自己乡下的东西。
这反倒让两人显得更亲近。
“勤之过来了啊,你郑校长大早上就在说,说勤之估摸着今天要过来了,还真给他说中了。”
陈勤之刚进院,黄永红就热情的招呼他。
陈说:“郑校长今天出院了,我这不就来家里蹭一顿饭吃。”
黄陪他进屋说:“猜到你今天会来,我早上特意去买了菜。”
“勤之来了啊,你来得正好,我这棋瘾正好犯了,你陪我下几盘。”
说着,两人就在棋桌跟前坐下了。
陈勤之开局巡河炮,郑说:“勤之,你这是一开始就要抢占先机。”
陈说:“郑校长你棋技高,我得慎重为先。”
郑一笑,跑马先开局。
“话说回来,你小子近几个月真是如日中天,省里最年轻的教授,把学校也带的干劲十足了,我这病的不是时候,退的也不是时候,不然还可以跟你们这些小年轻一起搞点事情。”
“这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都是享了郑校长的福。”
郑摆了摆手:“时代来了,时代是属于年轻人的了。
对了勤之,我听说学校在申请独立的生物药学院,这事到哪个进度了?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尽管已经离开学校,郑立民还是牵肠挂肚,那可是自己几十年的战场啊。
盼着它好,又怕它太好,怕自己在位的那些年,什么都不算,一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