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恒生是知交,我和蒋家,和恒生的关系也摆在这里,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今天确实是为a-葡萄糖苷酶抑制剂,是为阿卡波糖来的。
“我知道你身为大学老师,肯定不会接受我的邀请来大康医药工作,也不可能接私活。”
“所以我也明人不说暗话,只要勤之你开个价,只要这个价格合理,我孙福临绝不说二话,我只要技术,其他后续问题,一概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解决。”
孙福临是个直爽人,陈勤之也直爽,他说:“孙总,那我也不跟你说假话,我没有想过卖技术的,而且我要是真有这想法,孙总也用不着恒生出面了。”
陈勤之一口拒绝了这事,孙福临脸色一僵,但马上又恢复了笑意:“勤之,这事你其实可以考虑生虑。”
蒋恒生说:“勤之,孙总为人痛快,要不你考虑一下价格,刚刚在车上就跟你说过,搞研究的,能挣点钱不容易。”
“恒生,卖技术这种事情太丢人,这要传出去,我以后也别在研究圈和学术圈混了,这种事情我不干。”
有没有破坏别人专利,他管不了。
只是低贱价格卖把技术这事上不了台面,他确实看不上眼。
而且他想要的,是打开局面,不是和孙福临合作。
“勤之,你又开始死心眼,又脑子转不过弯了。你以为你不卖这个技术,就能维护拜耳的专利?过不了多久,各种仿药还是会出来,你还不如趁这个时候赚一笔。”
“以后出现那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卖的技术。”
“……”
蒋恒生恨铁不成钢,觉得陈勤之还是以前的陈勤之。
他一点都没有变。
孙福临看这两人为这事争执,他笑着说道:“恒生,你也不用着急,勤之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能理解。
要不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