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像热血头。”
“我们亚洲,树都根连根。”
“亚洲风乍起,亚洲雄风震天吼。”
“我们……”
沈南心躲在厨房门口偷看了半天,看他来来回回就这几句,沈南心听乐了。
陈勤之得意的吹起口哨时,沈南心忽然在他身后问了一句:“老陈同志,你在高兴啥啊?”
认识陈勤之三年,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高兴,他俩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有唱歌。
厨房里,陈勤之被吓了一跳,转过身问:“回来了怎么都不吭声,吓了我一跳。”
“我都在门口看了你好半天,是你唱歌太专注。”沈南心走到他跟前,又把脸凑过去:“老陈同志,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你跟我分享一下呗。”
吃饭的时候,陈勤之就把这次发表论文的坎坷的跟她说了。
沈南心听后,直接把筷子拍在桌上说:“我是说的,前几天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和着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陈勤之,我还是不是你媳妇了?”
琢磨好几天,今天总算知道原因了。
“怎么不是我媳妇了?证都领了酒也摆了,你这是如假包换,正儿八经的媳妇。”
又解释:“你怀孕了,我怕你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
“那我还不至于这点事情都扛不住,你还是没把我当你媳妇。”
“媳妇儿,你这就冤枉我了,医生说你有增生,所以你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点增生啊,没事的,我表姐以前也有,生完孩子就好了。反正你这次没跟我说,这事是你不对。”
“是,是我不对,我跟你赔礼道歉。”陈勤之给沈南心夹了一块鱼:“对了,你看的那个电视,婉君最后跟谁在一起了?”
“嗨,我都不想说了,婉君也真是的,老爷老太太都让她自己选了,她又左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