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看向南浔:“苍天已死,玄天当立?这不是你大魏之前被剿灭的玄天道口号吗?”
南浔点点头:“还记得当初汪守鹤劫走水利银后,有人说在玄天道看见过他……”
“汪守鹤?玄天道?”
海东青与南浔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汪滕!”
随着宫女提上亵裤出去没多久,很快便把满脸堆笑的汪滕带回来。
“六爷您找我?给这段时间解药日期到了,你……卧槽,你是海东青!”
汪滕吓得惊叫一声,便被发现南浔身边站着的小太监越看越眼熟,随即想起他是谁后,不由惊呼一声。
海东青上去急速一脚踹在汪滕的肚子上,汪滕跪在地上,手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你个叛徒,竟然勾结你那死爹算计我们!”
“呕~啊?我算计谁了?我没啊……”
“不承认?吊起来打!”
南浔怒吼一声,几名宫女将汪滕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用厚厚的书垫在他的胸口上,一拳拳地砸了上去。
“诶呀妈啊,疼啊,老疼啊!”
“说!”
“还不快说!”
“说啥啊?你们倒是问啊,不问让说啥啊……”
死爹哭妈的惨叫声从汪滕满口大金牙的嘴里发出。
“还装是吧?”
海东青冷着脸,对南浔道:“给他阉了!”
“他已经是个坑了,尿尿蹲着,时刻垫着粗布,因为漏尿,没看他身上挂着各种香粉,就是为了掩盖臊味……”
“剁手指头!”
汪滕吓得惊声尖叫:“别剁手指头了,我就剩下八根了,再剁以后剑都握不住了。”
“那就脚指头,剁一根问一句,不回答继续剁!”
海东青说完,上去脱下汪滕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