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给我大伯一个嘴巴子,然后在给大娘踹两脚……”
“还有我糜家沟的亭长,当初踩着我脑袋,我…我想把他塞进茅坑里!”
“我糜天禾终于出人头地了,出息大人了!”
糜天禾嘟嘟囔囔地说完,连哭带笑,就好像精神病。
良久后,糜天禾这才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世子,你是唯一懂我的人,如今又…又这般对我,我糜天禾发誓,此生对世子绝无半点私藏,有啥毒计全全献上,而且我的计谋但凡伤害世子半点,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活活地破碎了我,尸体被猪吃,拉出的屎被狗吃……”
看着糜天禾离开的背影,卫渊微微一笑,此人谋略不如公孙瑾,与朱思勃相差不多,但更毒,更损,更坏。
他的计谋自己可不采纳,但如果落入敌人手中,用他来对付自己,杀伤力绝对远远超过朱思勃。
千两银子,随便抓几个庶民,在卫渊这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就让米天禾死心塌地。
喜顺把碗筷收拾下去后,卫渊打着哈欠,抻着懒腰,忽然感觉腰椎两侧有一种被掏空的发虚感觉。
劳累过度,没休息就熬夜商讨对策,哪怕是铁人也受不了。
如果没有意外,之后自己要智斗朱思勃,以及南浔和海东青的联盟,还要提防花卿桧这群老阴逼,觉醒前世记忆以来,最艰难的一仗,所以这也是未来一段时间,自己最后一次休息了……
一觉睡到夕阳西下,卫渊起床,叫公孙瑾来一起吃晚饭。
当公孙瑾来到时,卫渊不由心中感叹,三娘是真的狠啊……
同样睡了一白天的公孙瑾,双腿发虚,走路发飘,整个人明显瘦了两圈……
饭后卫渊走也与糜天禾商量的对策交给公孙瑾。
公孙瑾看着上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