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片……
近一点的干脆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
“这是妖法,不好,快走!”
韩束接上脱臼的手臂,抓住头顶红布兜的卫渊,以及头套红裤衩的宇文成龙,花满楼,飞快逃走。
一名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的神秘人走出来,用腹语道:“分成两队,一队押送水利银离开,另一队留下把所有人斩杀,但五方势力的正规军不动,和汪家假扮玄天道的人也不要动……”
一名身穿白袍,头戴面具的神秘人跑出来,用唇语道:“师尊,为什么汪家人不动?”
神秘人微微一笑,用唇语道:“卫家军不能杀,可唯独放了卫家军那就太有嫌疑了,所以正规军就都放了吧。”
“放汪家的人是主公的意思,毕竟得留下这群盗墓贼,拼命挖坑盗宝,等待主公下一次坑……”
“有道理……”
韩束带着卫渊三人来到安全地方后,便又返回水利银所在的营地。
花满楼对宇文成龙,卫渊怒道:“还不把脑袋的布兜,裤衩摘下来,成何体统!”
卫渊把布兜贴身收好,得意地对宇文成龙道:“我这是娘们布兜,还有个漂亮娘们,有奶香味哦!”
“我这就有尿臊味……”
宇文成龙嫌弃地把红裤衩丢到一边。
花满楼沉着脸道:“还他妈嬉皮笑脸,银子被劫,估计陛下得让我们四家赔。”
宇文成龙怒道:“银子是他妈汪守鹤劫走的,和我们有鸡毛关系?”
花满楼连连点头,笑道:“没错,陛下肯定会以韩束的口供为主,然后分别询问我们,所以我们可以在细节上下手。”
“比如,汪守鹤劫水利银要带领汪家造反,汪滕就是内应,我们就说,看到汪滕鬼鬼祟祟……目的就是告诉陛下,下毒的人也可能是汪滕……”
花满楼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