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世子亲自操刀,一定会给这天下,给你存孝个的满分答卷,所以你相信我吗?”
吕存孝想到之前与卫渊共过的患难,重重点头:“我相信。”
“那你记住我的话,我接下来的每一个操作,都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你一定要站在我的身边。”
吕存孝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我会的!”
三天的水运路程,白天卫渊豪迈地与众人嘻嘻哈哈,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舞刀弄枪。
晚上极端反差,跑到南栀身边舞文弄墨,加深二人的感情同时,不停套话……
扬州码头,本地官员几乎全部到齐迎接。
站在最前方的三人,为首者是一名五十多岁,满脸蜡黄,明显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中年男子。
另外二人,都在三十多岁的模样,虽身为正三品的扬州刺史与扬州新任太守,但对身前的中年却宛如孙子,毕恭毕敬。
当卫渊下船,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去。
“花满亭!”
卫渊看到他,就想起证据中,花家背后捅刀,坑死自己父兄的一幕。
“花家都该死!”
卫渊对花家的恨意,远超匈奴,毕竟匈奴和卫家虽是仇敌,但只是立场不同,可这群狗东西属于背信弃义伪君子,小人!
卫渊张开双臂,大笑着与花满亭抱在一起。
“我的好世叔,怎劳烦你亲自来接我一个小辈,真是大煞我卫渊了啊。”
“贤侄哪里的话,你千里迢迢而来,世叔于情于理都应该第一时间来迎接啊。”
卫渊骂骂咧咧的道:“这一路山贼土匪遍地,可把侄儿我苦坏了,嘴巴都淡出鸟了。”
花满亭笑着打趣道:“我看贤侄不是嘴巴淡出鸟,而是鸟儿想入嘴了吧。”
“还是世叔了解侄儿,哈哈!”
“走,走